第08-09版:帐篷医疗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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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08-09版:帐篷医疗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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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/05/13
朗读

六百年岁月如歌 井筒村蓄力重生

王晓明 王继洋 王兵 通讯员 宋姗姗 曹晓霞

  层峦叠嶂如同巨人的手,将古老的井筒村托举在半山腰。这里山峦起伏、沟壑纵横,祖祖辈辈的村民如同技艺精湛的雕刻师,用勤劳和汗水,在荒山上“雕刻”出一块块梯田。

  村中的古老戏台,两侧各伸出一块条石,上面有碗口粗的孔洞,但没人说得清是作何用途。条石上的石孔,如今被用来插晾衣杆。

  戏台下方的石墙中,镶嵌着一块石碑,上面刻着“临泉台”和“大清光绪陆年”等字样。

  古戏台边上的胜利水池,以前承担着提供全村人生活和生产用水的“重任”。

  东井村83岁的牛树方老人一边晒太阳,一边看《红楼梦》。

  村中为数不多的保存较好的石屋之一,选料和做工均十分讲究。

  村中的一棵古槐已经枯死,高大粗壮的躯干仿佛在展示它曾经的茂盛和辉煌。

  村中一棵古槐虽已树干中空,但依然顽强地发出了新绿。树干造型奇特,令人浮想。

  太阳已高悬在明净的天空,而田野仍闪烁着晓露。一阵凉爽的微风馥郁地从初醒的山谷吹来,群鸟在朝露未晞、阒无声息的树林里快乐地颂着晨歌。层峦叠嶂中,一条蜿蜒曲折的道路,如同巨人的手,将一个古老的村庄托举在半山腰。
  村里那些凸凹不平的石阶,如同祖先的脊梁,背负着山村厚重的历史、岁月的沧桑。
  这个村庄就这么躺在山坡上,说大不算大,说小也不小,自明朝至今已繁衍生息600余年。据考,因其地原有深井为居民的水源,村以井得名“井头村”。后井枯,留一井筒,村名改称“井筒”。
  当我们透过历史的迷雾,眺望这个古老的山村,会发现这里有过刀光剑影,更有过硝烟弥漫。这里,不该一直被隐藏,也不该被遗忘……

“红区”往事

  整个井筒村依山而建,这里山峦起伏、沟壑纵横,隐秘而安静。83年前,这里却是淄川人民抗日的最前沿。
  如今,位于井筒村的“抗日战争时期淄川县抗日民主政府旧址”的石碑,无声地诉说着“红区”往事……
  根据中央《关于山东工作方针的指示》,山东分局1939年5月24日作出《关于山东工作方针原则的决定》,中共淄川县委根据山东分局的决定,于当年6月1日在井筒村建立了淄川县抗日民主政府。
  当日,淄川县委通知各区有关人员在井筒村开会。会场设在村西一场园地里,淄博特委、益都四区和县内各区及各群众团体负责人共150人参加会议。会议分组对县委提出的民主政府候选人名单进行了讨论,经过充分酝酿协商,以举手表决的方式选举吕民三为县长。会后,县委决定设民政、财务、建设、教育四个科,分别由张益三、许文卿、周颖川、刘亚华任各科科长,淄川县抗日民主政府成立。
  淄川县抗日民主政府是鲁中地区诞生的第一个县级政权机构,它为淄博特区、鲁中区的兄弟县树立了榜样,受到上级领导表扬,被誉为“红区”。它的建立是淄川党组织的光荣,是淄川县各界人民的光荣,也是党执行抗日民族统一战线的结果。
  淄川县抗日民主政府为什么会建在井筒村?从历史记载中可以窥见端倪——
  1939年3月,八路军山东纵队第3支队奉中共山东分局的命令,选派了62名干部、战士,去鲁南山东抗日军政干部学校和延安抗日军政大学学习。为确保沿途安全,第3支队派了超过200人的护送营,于3月27日晚越过胶济铁路,分别进驻井筒村和佛村。3月30日,部队清晨出发,成一路纵队南进太河镇,遭遇了震惊全国的“太河惨案”。
  如今,井筒村白虎山之巅,由青石垒成的“围子”据说也是抗日期间建成,村里的孩子在里面有时会挖掘到士兵们用过的枪管、水壶,甚至是子弹壳。
  岁月无声,如今村里知晓这红色往事的老人已经凤毛麟角。不过,对于这个有着600多年历史的古村来说,这段历史,值得村里的每个人铭记于心。

义士绝命处

  大北山,井筒村最高的山,也是附近山脉的最高点。该山与天堂寨遥遥相望,呈犄角之势,地形位置十分险要,有益于伏兵布阵。100多年前,农民起义军领袖刘德培却在这里走到了生命的终点……
  如今,在井筒村西路边,村里为义士刘德培立碑纪念。在山腰处,有村民为其立的小风雨亭,名为“平安亭”。透过小亭,可看到一棵棵青松错落有致地伫立着,像行动不一的守山壮士和攻山敌兵,恍惚间便化成了当年那厮杀时的情景和血腥的场面。
  从平安亭到刘德培墓地,要穿过一处断层,越过几处悬崖。按照村民的说法,刘德培其实是葬在朝阳洞里。该洞逼仄狭窄,在半山腰一悬崖低洼处,看起来甚是寻常。
  1860年,刘德培以抗漕为导火线,揭竿而起,掀起了威震清廷的农民武装起义。刘德培起义是历史上从淄博地区发起的规模最大、最有影响的一次农民起义。
  起义军在翟氏景山堂建立大汉政府,刘德培自称“大汉德主”。刘德培率领义军顽强作战,斗志旺盛,所向披靡。至1863年春,迫使清军五易主帅。不过,按照井筒村里老人的说法,当时有人提醒刘德培:“坐骑遇井则亡。”刘德培错愕中不解其意。
  1863年4月,清廷又派僧格林沁率大军两万余前来镇压,在菜园村修建炮楼,连续实施炮击,城内军民死伤惨重。义军粮食火药殆尽,难以据城抗敌。1863年8月6日晚,刘德培率义军弃城突围,至井筒大北山时只剩300余人。陷入十面埋伏的刘德培得知村名“井筒”,始明白“坐骑遇井则亡”的含义,在清军围困下于朝阳洞挥剑自刎(也有说是负伤被俘后被清军斩杀)。
  刘德培及其起义军,在历史长河中虽说只是转瞬即逝的一朵小小浪花,但他们不畏强暴、奋起抗争的英雄精神却值得赞叹。

春天的故事

  38年前,井筒村依据村南头的岔路口一分为二:一条平坦向前,尽头是西井村;另一条迂回攀升,直通至东井村。
  没人说得清这个岔路口存在了多少年,但一如村里那些生长了五六百年的老槐树,默默无闻地待在那里,风雨洗礼中见证着村里一代又一代人进来或者离开。
  如今,东井村迎来了充满朝气的村党总支书记、村委会主任——出生于1994年的牛学臣。
  作为这个村里土生土长的人,牛学臣虽然没到而立之年,却有着8年的兵龄。退伍后,眼看着老家人口越来越少,被遗弃的院落越来越多,对这片土地爱得深沉的他选择了回家。经过两年多的磨炼,村里人也看中了他身上的坚毅与闯劲,于是这个古老而庞大的村庄,逐渐接纳和认可了这个年轻人。
  今年疫情的到来,一度打破了村庄的宁静。当别的村只有三四百人全员核酸检测的时候,东井村则有近2000人。在这个充满挑战的时期,军人的勇毅让牛学臣选择了冲在前面,而村民的齐心则让这个村子充盈着暖意:一开始村里缺乏抗疫物品,牛学臣个人捐款1000元,拿出3000个口罩,带动全村捐款42250元,筹集口罩6000多个,另有消毒液、八宝粥、牛奶、方便面物资若干,解了燃眉之急,书写了山村版“春天的故事”。
  说起村里的近况,牛学臣感叹不少人长期处于“一脚城里一脚乡”的“两栖”状态。“他们对乡村的记忆和怀念深深地刻在脑海里,乡愁也是这几代人特有的情感,是属于他们的集体记忆。”
  如今,牛学臣正带领乡亲们翻修村里的道路,“努力在村子特有的原生态格局、原乡土风貌、原民俗韵味基础上加以改造,为村里人留下挥之不去的集体记忆,让更多人能够找寻到‘于我心有戚戚焉’的场景缅怀”。
  大众日报淄博融媒体中心记者 王晓明 王继洋 王兵 通讯员 宋姗姗 曹晓霞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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