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04-05版:  淄博
3    4   
PDF 版
· 住铁道边
4参见第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 字段 [URLOtherPageNo] 在数据源中没有找到! ****版--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 字段 [URLOtherPageName] 在数据源中没有找到! ****
     鲁中晨报
返回主页 | 版面导航 | 标题导航
上一期 下一期 本版上一期 本版下一期 日历
鲁中晨报 主办      ;
第04-05版:  淄博
3    4   
PDF 版
3上一篇: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数据源为空。 ****  
4下一篇: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数据源为空。 ****  
4参见第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 字段 [URLOtherPageNo] 在数据源中没有找到! ****版--****处理标记:[Article]时, 字段 [URLOtherPageName] 在数据源中没有找到! ****  
2023/03/19
朗读

住铁道边

李波 摄影 袁聿光

  秋谷  2021年1月30日,一位老人穿过铁路。80多年的岁月倏忽而过,只留下一个背影,许多人的一生都是这样度过的。

  北岭   在博八铁路线上,曾经冒着浓烟的蒸汽机车已经被内燃机车代替。本图摄于2017年2月18日。

  秋谷向阳桥   横跨博八铁路的向阳桥建于20世纪70年代,是原博山水泥厂为运送石料建设的窄轨轻便铁路桥。   随着博山水泥厂停产,小铁路早已停用。如今看来,这里仍不失为秋谷一道美丽的风景。本图摄于2021年1月19日。

  山头火车站  2022年3月24日,老房(左)正在工作。在铁路上工作了30多年,老房已临近退休,每当有运煤的火车停靠,他会熟练地完成接车的一系列操作。

  山头火车站  2020年6月20日,幸福的一家人正享受火车给他们带来的快乐时光。

  西庄  2020年2月16日,每天都有运煤的火车在这条铁路线上往返,仿佛在高楼间穿行,成为这里一道独特的风景。

  东顶  2021年8月24日,陈大叔住在铁路边上,经常义务清理铁路边的杂草,保证铁路通行安全。

  东坡  2020年12月10日,因为有火车通行,道口封闭,骑摩托车上班的人只能借一条小道赶路。

  住铁道边
  一位博山摄影家镜头里的百年博八铁路
  “我这本书是按照路线安排的,从博山火车站开始,到八陡火车站结束。”3月18日,袁聿光《走过100年的博八铁路》摄影作品展暨作品集发行仪式在博山举行。
  博八(博山—八陡)铁路是一条名副其实的百年铁路,1920年开工建设,1921年冬建成并投入使用,见证了博山的繁荣和几代人的悲欢离合。
  作为山耐(原山东耐火材料厂)子弟,袁聿光从小就生活在博八铁路边。他对博八铁路最初的记忆,是从一块西瓜开始的。
  上世纪70年代,父亲偶尔会领着袁聿光到青龙山大铁桥下吃西瓜。
  位于博山区世纪广场南面的青龙山大铁桥,在过去的一百年里,一直是博山的地标性建筑。进入沿河东路,迎面就会看到这座宏伟的铁桥。
  虽然这座桥建于一百年前,但是现在看起来仍然非常壮观。
  铁桥的西边,原本是一条河道,后来人民路改造,河道被改在了公路之下,河道出口的地方,正好在青龙山大铁桥下面,每逢夏日,这里就成了卖冷饮和西瓜的地方。
  那个时代,能吃到一块冰凉香甜的西瓜,并不是每天都有的事情。
  留在味蕾上的记忆,带着一丝生活难得的甜,让袁聿光对这座大铁桥和博八铁路有种特殊的好感。
  直到2016年11月27日,袁聿光与几位好友为了健身,相约走一遍博八铁路的全程。在行走的过程中,袁聿光的镜头不断对准铁路沿线经过的人群。
  “那天是博山大集,赶集回来的居民,沿着铁路走在回家的路上;还有光着膀子在铁路上奔跑的小伙子;在山头车站遇到了带着孩子看火车的年轻妈妈。这些都是在我过去的生活中从来没有遇到过的,让我有了一种陌生感。”袁聿光说,没想到,一条铁路与人们的生活竟然有着这样密切的关系。
  “我现在居住的地方,距离铁路很近,只有几百米,我在家里经常能听到火车鸣笛的声音。”从那一刻起,袁聿光开始重新审视曾经以为非常熟悉的这条铁路,产生了拍摄博八铁路的想法。
  那天,经过4个小时的行走,袁聿光从博山火车站走到了山头站,跟朋友们吃完饭,相约下周再从这里出发,走到终点站八陡站。
  间隔一周,袁聿光花了8个小时,走完了整条博八线。
  从此,袁聿光几乎每天都要到铁路上看一眼,经常拿着相机一拍就是一上午。
  整整6年时间,袁聿光围着这条铁路,不停地行走、拍摄。在这些走走停停的镜头里,有孤独的老人,有幸福的一家三口,有成群结队穿越铁路的人群,还有雨天撑着伞运送病人的担架车……
  袁聿光最喜欢待的地方是石炭坞附近的山机俱乐部,这里有个站台,过去是石炭坞车站的站台,车站已经拆除,但是站台却保留了下来。
  有人问袁聿光,你拍了这么多铁路的照片,到底在博八铁路上走了几趟?
  袁聿光说,他没法回答这个问题。
  自从2020年9月离岗之后,袁聿光几乎每天都泡在这条铁路上,以至于跟铁路两边的不少居民都成了朋友。
  在袁聿光书里,有一张西庄村村民孙大叔的照片,这是他在铁路边交到的一位朋友。
  孙大叔原本是博山大街报恩寺的居民,后来搬到了西庄,从一个城镇居民变成了农民。他的人生故事令袁聿光产生了兴趣,就拍下了孙大叔的照片。一个人的一生,在快门之间忽然定格,为历史留下了一个记号。
  在这本书里,还有一位老郑,也是经常在铁路附近溜达,一来二去,跟袁聿光成了朋友。
  老郑当过兵。复员那天,老郑乘坐火车回家,最后一站是秋谷站。从火车上下来的那一刻,老郑对这条铁路的感情变得特别起来。只要有时间,他就会跑到铁路边待会儿。
  袁聿光说,20世纪初期,错过了工业革命浪潮的中国,大部分地区还在点煤油灯、用人畜车作为交通运输工具,博山人却能见到蒸汽机车这一现代工业文明的产物,许多人家甚至可以依靠铁路维持生计。
  “因为有了铁路,身处交通闭塞之地的博山人有机会走出博山,见识到外面更广阔的世界。而铁路也让博山由一个手工业相对发达的山城,更早进入大机器工业时代。”袁聿光觉得,在外地人眼里,博山人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优越感,都与百年前开通铁路的历史不无关系。
  2021年11月12日,袁聿光像往常一样来到八陡火车站。此时,一对夫妇和孩子沿着铁路线走来,年轻的母亲是八陡镇本地人,如今在外地工作。母亲回到家乡的第一件事,就是带着丈夫和孩子体会一下自己童年在铁路边玩耍的乐趣。母亲挥动五彩的气球,父亲则肩扛孩子,他们一边开心地笑,一边小心翼翼地看着脚下的路。袁聿光抬手将这一画面定格,记录下铁道边博山人生生不息的生活。
  大众日报淄博融媒体中心记者 李波 摄影 袁聿光


发表评论   上一页 下一页


3上一篇   下一篇4   2023/03/19
相关文章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