□ 李绪贵
玉兔,兔子的别称,常以灵动、活泼、迅捷而备受人们喜爱。
“有兔爰爰”,是我国第一部诗歌总集《诗经》对兔的最早描述。“每届中秋,市人之巧者用黄土抟成蟾兔之像以出售,谓兔儿爷”,是《燕京岁时记》对清代北京岁时习俗的记载。兔,不仅是人们日常生活中所喜爱的动物之一,也是中国古代神话“玉兔捣药”“兔起凫举”“玉兔送财”等美好愿景的企盼,象征着健康平安、多福多寿、五谷丰登、硕果累累等追求。
我出生在般阳以东的乡野,自小在山村长大,对兔子甚是喜爱。“小白兔,白又白,两只耳朵竖起来。爱吃萝卜和青菜,蹦蹦跳跳真可爱。”因生活在农村,比较偏僻,生活也是吃了上顿没下顿,更听不到城里孩子们这么美好的童谣儿歌了。看到邻居家有养兔子的,就开始产生自己也养几只玩的“决心”。随后,我就缠着母亲向邻居家讨了一只兔子,当上了“兔司令”。兔子是食草性动物,食性比较杂。过去,山村虽然贫穷偏远,但满山遍野的青草、树叶、秸秆,却都是兔子的美味佳肴。放学后或闲暇时,随处薅一筐杂草,折上几缕树叶,就够兔子饱餐一顿了。兔子进食时,我常常好奇地看它的三瓣嘴、红眼睛和透着血丝的长耳朵；听它咕咕咕的叫声、砰砰砰的拍地声、滋滋滋的磨牙声。吃饱喝足了的兔子,有时会眯上眼睛、一动不动地趴在那里,像是睡熟了一样；若突然听到异常响动受了惊吓,兔子会迅捷跃起,溜之大吉,不见踪影,唯恐被逮个正着。真应了那句:静若处子,动若脱兔。
兔子很可爱,很招人喜欢,但又好上蹿下跳,喜欢刨土打洞,经常弄得满院子一片狼藉,需要经常为这些淘气鬼们跑前忙后。一旦“服务”不到位,它就让你乱象横生。17岁那年,我离开生我养我的小山村和那些“兔八哥”,开始长期奔波,再也没有小时候与兔子们和睦相处、快乐无忧的那种儿时生活了……
在城市游走久了的我,临近兔年,忽然有了一种念头:
兔年,若书房或案几之上,有一件玉兔摆件相伴,或许你就拥有更多的笔触灵动,拥有更多的田园牧歌,拥有更多的诗和远方……
|
